見到嫵衣無聲地哭泣,余鋒心頭怒火萬丈,想都不想就站到了嫵衣旁邊,握緊了雙拳沖那叫巴青巖的長老怒目相視。
“混賬!”巴青巖更生氣了,嫵衣質(zhì)疑他的決定,公然與他作對也就算了,不過是個女子,早晚都要離開??思易?,沒想到她手下一個武者都敢沖自己厲色而視了,這成何體統(tǒng)?
“小衣,看樣子你這些年確實是缺少管教了,隨隨便便什么人都敢忤逆族中長老了么?”一位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一個男子忽然出聲,他大概三十多歲的模樣,修為也足有圣王一層境,看其裝束在??思易宓牡匚粦?yīng)該不低,神色嚴(yán)厲道:“還不趕緊給巴長老賠禮道歉,你也知道,長老們的話向來說一不二,你可不要執(zhí)迷不悟,耽誤了自己的前程?!?br>
他一臉的義正詞嚴(yán),看似是在幫嫵衣說好話,但自己這個堂兄話一出口,嫵衣就知道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長老們的話確實說一不二,從來就沒有更改過的時候,堂兄這般說,分明是有推波助瀾的嫌疑。
果然,他的話才剛落音,巴青巖就冷哼道:“賠禮道歉?老夫是為家族考慮,無需她來賠禮道歉,自回家族領(lǐng)受家法去吧!”
說著,又看向余鋒道:“你也跑不了!”
余鋒臉色一白,怔怔地望向嫵衣,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讓他懵了。
那三十多歲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隱蔽的喜悅,卻還是表現(xiàn)出一臉焦急的模樣,不斷地在巴青巖面前給嫵衣求情,說好話,一條條地講述著這些年來嫵衣為家族做出的貢獻(xiàn)。
他的話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有些火上澆油,讓人聽在耳中。很容易產(chǎn)生一種嫵衣恃寵而驕的錯覺。
“我做錯什么了?”嫵衣忽然擦了擦眼角,倔強(qiáng)地盯著自己的那個堂兄和巴青巖,紅唇都被咬出了鮮血,“我沒有做錯什么,是你們在恃強(qiáng)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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