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個個哈哈大笑,笑的很真誠,因為聽李兆坤說話,真的很好笑。
李兆坤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西服,系著紅色領(lǐng)帶,腦袋上的頭發(fā)梳理的油光蹭亮,精神奕奕的在那侃侃而談。
與之不相襯的是,胳膊上居然夾著一支一尺多長的嗩吶,這是他珍愛的寶貝,全是由黑紫檀做的,他喜歡的不得了,這次帶過來,原本是要給外孫助興的,不管是《百鳥朝鳳》還是《抬花轎》,他都成。
只是剛拿出來,就被女婿和兒子、閨女們齊刷刷的給攔住了,開什么玩笑,有道是‘初識不知嗩吶意,再聽已是棺中人’,這種催命的流氓樂器吹起來,這場婚禮就算砸了。
讓他很不高興。
開宴席的時候,按理他該坐在主位,他向來是與眾不同的,伍家的親戚是女伴多,他不屑于擠過去,干脆讓王玉蘭和倆閨女去代表了,他在喇叭全和原來家里司機吳師傅等人的簇擁下入了別的桌。
不是所有的人都認識李和,跟不是所有的人都認識李兆坤。
“這老頭誰???”隔壁桌,有好事的人問。
“剛剛婚禮你沒看?。俊绷硗庖粋€人低聲回答道,“楊學文的老丈人?!?br>
“我知道,就是問,做什么的,這么牛?!蹦莻€人繼續(xù)問。
“你怎么知道他牛?”
“你看看,他夾菜的時候沒人敢轉(zhuǎn)盤子,他端酒的時候沒人敢坐著?!?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