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媽這人吧,是看著和氣,從小我兄妹倆要是犯了錯,往死里打,我老子是看著兇,可從小到大就沒有碰過我們一根手指頭,”伍泊雄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復雜,悶完一口啤酒,“要不是他攔著,早就被我家老太太打死了?!?br>
“還真是....”這一點,楊淮深有體會,想到了他太爺和太奶,老頭子做一輩子木匠,脾氣跟墨線似得,直來直去,又倔又臭,她太奶識文斷字,賢良淑德...
不過這些都是表面上的,論揍人最狠的,還是他太奶。
按說他老楊家?guī)状鷨蝹?,他是千頃地里的一根獨苗,怎么呵護,怎么寵都不過分吧?
可是相反,他太奶不揍他就算不錯了,一邊揍人,還能一邊念叨:“好鼓一打就響,好燈一撥就亮”。
他太爺要是攔著,老太太就罵:“老貓炕上睡,一輩傳一輩”,太爺就不敢再言語。
“我是看明白了,這男人要是對女人癡心了,絕對沒好結(jié)果的?!蔽椴葱壅f的很肯定。
“沒這么絕對?!?br>
楊淮貌似明白伍泊雄不肯結(jié)婚的原因了,這么一個腰大膀粗的大漢,表面上是個整天把女人掛嘴上的樂天派,但是很難想象,居然有過童年陰影,從來沒有感受過家庭的溫暖,就別指望他對婚姻有期望。
“你懂個屁,來喝酒?!蔽椴葱弁鐾暌槐?,繼續(xù)道,“我是看出來了,你小子有本事,我這里不一定留得住你,不過有一點,不管你做什么,得算我一份,我一定投本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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