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雖然一見面我就確定這孩子是咱家的,但是我是個牢靠人,我還是偷偷的做了這個叫什么dna檢測,結(jié)果一出來,我差點(diǎn)激動的哭了,”他老潘家后繼有人,“我就跟這姑娘說了,讓他跟我們回來,可你想想,人家受了這么多年委屈,哪里能這么輕易的答應(yīng)。
再說呢,也不是圖錢的,要是真圖錢,早八百年也就找過來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我們找過去?!?br>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和好奇的問。
“要不是吳悠說的,我哪里能知道?”潘廣才嘆口氣道,“這種荒唐事,吳悠一直替這王八犢子瞞著呢,要不是這孩子現(xiàn)在生病住院,她怕?lián)上?,她都不愿意說。”
“嚴(yán)重嗎?”
“就是生個水痘,沒什么大不了的,”潘廣才笑著道,“她偶爾聽說了,以為是大病,就急忙忙的和我說了,其實(shí)呢,也是可憐那個孩子,娘倆在深圳住著都沒我家廚房間大的房子,再不看顧點(diǎn),就廢了。
上的學(xué)校雖然不好,可門門功課一百分呢,你是沒看那寫的字,一筆一劃,可叫工整了。”
他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臉上的歡喜。
“那現(xiàn)在那孩子呢?”李和接著問。
“開始呢,我跟孩子他媽好說歹說,她媽是不同意,人呢,都是要臉的,潘庾甩了她,她這樣回來,臉沒地方擱?!眱蓚€人一邊聊一邊走,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走上了河坡,潘廣才指著不遠(yuǎn)去的魚塘道,“去那邊下兩桿子?”
“中?!崩詈统诖锷斐鍪?,要了一根煙,點(diǎn)著后道,“你繼續(xù)說你的?!?br>
“我們就在深圳待了半個月,你嫂子給她們娘倆重新騰了一套房子,你知道的,你嫂子這些年跟著你姐還有段梅她們這些年到處買房,光是在深圳就有十幾棟樓,不能差住的地方,好說歹說,讓娘倆住了進(jìn)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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