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個(gè)事,叫叫嘰嘰的。”姥爺怪王玉蘭話難聽。
王玉蘭不再吭聲,安排倆兒子和閨女先帶著老子先去自己家,自己卻要留下。
李兆坤坐在車幫子上問,“咋得了?”
王玉蘭道,“你們先回去?!?br>
“那咱一起走路吧?!崩钫桌耐侠瓩C(jī)下來,拍拍屁股,“差點(diǎn)凍掉屁股?!?br>
拖拉機(jī)轟隆隆的走遠(yuǎn),王玉蘭的眼淚水刷拉拉的下來了,向李兆坤一五一十的說了她老子的委屈。
李兆坤抽著煙,煙霧順著風(fēng),從嘴里斜著出來,冷哼道,“也就你拿你那倆哥當(dāng)寶,早幾十年前我就瞅出來了,不是個(gè)玩意?!?br>
王玉蘭咬著牙道,“現(xiàn)在就得去找他們,得說清楚,老頭子再這么糟蹋下去,活不過明年。”
“明年?”李兆坤癟癟嘴,“今年都?jí)騿芘?,那身子走路都打擺子了,抽煙還那么兇?!?br>
王玉國和王玉善兄弟倆處的并不好,早些年親哥倆還因?yàn)檎氐氖虑楦蛇^一場(chǎng)仗,王玉善先動(dòng)手,王玉國不好還手,被自己的親哥哥打的骨折,兄弟倆見著面都裝作不認(rèn)識(shí),互相從來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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