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端上來,還沒準備吃,又進來好幾個人,黃滿柱一個個介紹,主要是酒廠的廠長和兩個分管銷售和財務的領導,他們熱情的與李兆坤兄弟幾個寒暄完之后,擁著李兆坤坐在上首,然后又與一旁的李隆拉起來了話長。
李隆有一茬沒一茬的和他們聊著,見自家大哥沒有和他們搭理的心思,也就不再多介紹。
“李總?!本茝S的廠長應志邦五十來歲,面相白凈,他摸摸腰帶箍出來的大肚腩子,嘆口氣,然后對著李隆道,“咱們廠你也不是看過一次兩次了,這場地大著呢,說句不中聽話,就是賣地皮,都不止我說的那價,我也就看咱倆熟,以后圖個你照應,跟你透個實話,要是別人我真懶得說。”
“來喝酒?!崩盥∫呀?jīng)三十多歲了,早就不是毛頭小伙,現(xiàn)在不受這種忽悠,他同應志邦碰了一杯后,笑著道,“你們欠銀行那么多錢,怎么不說呢?”
應志邦面色一暗,隨即笑著道,“就四百萬來萬而已,對你來說,還不是小意思。”
李隆笑著道,“我的錢可不是大風刮來的,應廠長,你知道的,我是收廢品出身,那都是一毛錢一毛錢摳的,不容易啊?!?br>
“那是,那是,只是今非昔比。”應志邦尷尬的笑道,“咱們現(xiàn)在喝的就是咱們酒廠的原漿酒,口味可是一點都不比市面上十幾塊錢的酒差!
做不下去的原因,你比我明白是不?”
“這酒不錯,滑溜,好下咽,沒感覺上頭?!崩钫桌ぷ鳛槔暇乒?,給出來了一個中肯的評價,嚼完嘴里的花生米,打了一個嗝,又隨即接著道,“沒臭味。”
喝了差酒,腸胃不舒服,打出來的嗝都是臭烘烘的。
他評價酒好壞的唯一標準就是喝的舒服不舒服,他和李老二有一個一致的觀點,凡是不能配著花生米和拍黃瓜喝的酒,都不是啥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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