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我敬你一杯。”李燕端著杯子站起來。
“哎呀,快坐下,坐下,咱就這么幾個人?!崩咸s忙按下李燕,舉起杯子喝下半杯,然后接著道,“我也辛虧嫁著他了,我一輩子都是暴躁脾氣,虎啊,東北虎,一點就著,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沒幾個人能受的了,也就他,他雖然開始不中意我,可是結(jié)婚后,該讓著我的一點都沒少讓。
還試圖用什么書上的東西跟我講道理,你說我能是講道理的人嗎?”
這話說完,不止她自己破涕為笑,旁邊的幾個人也跟著笑了。
李燕羨慕的道,“叔叔真好。”
“有一次,我發(fā)狠了,指甲給他胳膊、臉上抓的血肉模糊,他動也不動,就皺了皺眉,然后嘆口氣,說你留那么長的指甲干嘛。
然后又說什么,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你說好玩不好玩?!崩咸珖@口氣道,“我有時一想,年輕那會,太不曉得收斂,害的他天天唉聲嘆氣的。
但凡我懂事一點,也能讓他過幾天好日子。
他這一輩子啊,短,遭的全是罪,沒享過福,我都比他強,我這臨老了,還能過現(xiàn)在這日子?!?br>
眼淚水又是不自覺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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