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立文端著搪瓷缸,拿著一雙筷子,手足無措的站在一堆操著天南地北口音的漢子中間。
好不容易在楊學(xué)文的關(guān)照下,打到一口菜,突然又是一陣大雨,連躲都來不及,深圳的天氣就是這樣,一陣一陣的。
雨水拌飯,好樣的!
這還不算,整個人淋的落湯雞似得,他沒有帶換洗衣服,又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偏遠(yuǎn)鄉(xiāng)下,他連買衣服的地方都沒有,只能湊合著從楊學(xué)文這里找了件勞保服、勞保鞋穿,此刻,除了鼻梁上的這幅眼鏡,他和民工已經(jīng)沒有多大差別。
望著頭頂上那辛勤忙碌織網(wǎng)的蜘蛛,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對于李和來說,這同樣是一個不容易熬的夜晚,他突然接到了章舒聲的電話,那奇怪的語氣,讓他心生不安。
在約好的一家肯德基店,他見到章舒聲,還是那么的明艷動人,那么的光鮮亮麗。
令他心生親切的是,章舒聲的身側(cè)還站著一個粉嘟嘟的小丫頭,大概還不能走路,只能一只手扶著椅子,另一只手拿著一根薯條,嘴上都是番茄醬,看到他過來,還好奇的張望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埋頭吃自己的薯條。
“來了?”章舒聲笑著道,“坐吧,吃什么?”
“不用,謝謝?!崩詈透杏X到一股怪異,逗弄小女孩道,“你閨女都這么大了,真想不到。來,喊聲叔叔聽聽?”
他心里有點發(fā)澀,她最終還是跟著別的男人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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