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紅突然道,“能不能給我一根煙?”
“嗯?”老四愣了愣,然后笑著道,“我不抽煙的,從哪里給你弄煙。”
“求求你了,我特別想抽煙?!崩钋锛t帶著祈求的神色。
老四搖搖頭,“你既然生病就不能抽煙?!?br>
“一根都不行嗎”
“一口都不行?!崩纤幕卮鸬暮軋?jiān)定,“下午出院?jiǎn)??休息兩天,不但可以抽煙,我還能陪著你喝酒,想喝多少都行。”
她們這一家子兄弟姐妹大概都得了李兆坤的喝酒的能耐,白的、啤的、紅的,都是能喝一點(diǎn)。
李秋紅靠在枕頭上,仰著頭,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好似不敢看老四似得,只是問(wèn),“你就不想知道我得了什么?。俊?br>
“我是學(xué)醫(yī)科的?!崩纤南肓讼耄鐚?shí)說(shuō),“你的癥狀已經(jīng)向我說(shuō)明了一切?!?br>
“你是學(xué)藥科的,又是不病理,蒙蒙外行還行,蒙我不成?!蹦呐麓丝汤钋锛t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她也改不了斗嘴的本能。
老四笑著道,“你是不是小腹疼痛,墜脹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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