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把閨女摟到懷里,吧唧親了一口,然后問何芳,“他不想掙錢了?天天不守著店,他能干嘛?”
這不是何龍的風格,他這個小舅子他了解,為了賺錢連一天都不肯歇息的。何況現(xiàn)在的飯店每天至少都有千把塊錢的營業(yè)額,沒理由不向心做。
“他是掙點騷包錢,飄了,現(xiàn)在想充老大,天天帶著一幫子狐朋狗友稱兄道弟,不是吃就是喝,我是真的懶得再說他?!焙畏加纸o站在門口的李覽擦了把眼淚,“就會哭啊,去看電視吧?!?br>
李和皺著眉頭道,“除了小威他們,他也沒什么熟人吧?天天能跟稱兄道弟的,都是什么人?!?br>
“你最好去看看,這里現(xiàn)在來了不少東北的老鄉(xiāng),他大概覺得能抱著團了,就想一起玩,吃吃喝喝都是沒什么,就怕別湊一塊犯渾,一個個拎不清。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白搭,光是應(yīng)好,出門就忘得干凈,該怎么還是怎么,為這天天和春燕吵架,你說這兩口子還過日子不過日子?!焙畏疾蛔杂X的嘆口氣。
“我去問問老董?!崩詈桶牙钼畔聛?,就出了屋。
董浩正坐在于家的門口抽煙,和張兵有一搭沒一搭的吹著牛,看到李和,他就站起身。
“本來想去接你的,你也不說個時間?!?br>
李和笑著道,“打個車的事情,沒必要麻煩,我問你個事,何龍什么情況?”
董浩道,“我問過小威的,說是我們一幫子的東北老鄉(xiāng),有鶴城的,有七臺的?!?br>
何芳不說話,他也不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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