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飯菜做好,就徑直端了過來。
“喝一點?!崩詈烷_了一瓶茅臺。
“哎呀,這怎么好意思?!痹子悬c手忙腳亂的接了杯子,他帶的東西還不夠人家倒貼一瓶就呢。
酒桌上,他再次和何芳談起了廠子的事情。
何芳道,“袁師傅,我倒是真想說,你們廠子現(xiàn)在的產(chǎn)品還真是不過關?!?br>
袁雷發(fā)急道,“何老師,我的手藝你還能信不過?”
何芳笑著道,“袁師傅,我不是信不過你,這暖氣片廠是量產(chǎn),你一個人能做多少?我即使沒去看,也能猜到你們的廢品率肯定不低,而且現(xiàn)在好多大廠用的是都是無縫鋼管,你們還在用有縫鋼管,大家表面看都差不多,其實這里面差距就大了。”
袁雷還要繼續(xù)說話,何芳擺擺手,繼續(xù)道,“而且,你們的產(chǎn)品這兩年實際上根本沒進步,還在吃老本呢,至今都沒解決接觸熱阻的問題,只是在表面上蒙了一層錫皮而已?!?br>
“什么接觸熱阻?”技術上的東西袁雷根本不懂,他所有的東西都是按照經(jīng)驗在做,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此時臉紅的更厲害了,不過隨即一拍桌子,激動的道,“何老師,我就知道來找你肯定沒錯!”
何芳搖搖頭,“袁師傅,你這真是為難我了,你看看,我這家里兩個孩子呢,小的離不開人,大的還在上小學,我真沒那個時間。不過我倒是給你們提一點意見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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