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好奇的忍不住的想拆開那個包。
“干嘛,人重而有信?!焙畏寂牡衾詈湍侵卉S躍欲試的手,“明天給陳大地寄過去,怎么處理都是人家的事情。”
何老太也抱著李怡從院子里出來道,“那孩子來多長時間了?我咋就沒聽見響呢?要說,還是個不錯的孩子?!?br>
“是個不錯的孩子。”李和索性就把包裹直接給了何芳,從老太太手里接過閨女,膩歪歪的在她的小腦門上戳了個章。
何芳又埋怨道,“跟你說你唾液有細(xì)菌,很傷皮膚,你怎么就不聽?”
“那也是益生菌,一個學(xué)物理的,冒充什么搞生物學(xué)的,即使搞生物,也是個二把刀?!崩詈蜑榱吮硎静恍迹纸o閨女戳了一個。
“信不信我明天就給你考個生物學(xué)博士回來?”何芳?xì)獾难腊W癢。
“嚇唬誰呢?”李和癟癟嘴,“我還是教授呢。”
雖然是個副的。
“我還是個處級干部呢?!焙畏祭浜叩?,“要不是因?yàn)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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