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先生。”伊萬諾夫道,“這是很好的一門生意?!?br>
李和沉聲道,“鐵木耳翻譯給他聽,不準占毒品的生意?!?br>
他越說越陰沉。
他早就知道伊萬諾夫不是什么好東西,盡管他不想管,可是伊萬諾夫是他在美國重要的棋子,他不能讓他做壞事。
看著李和的臉色,伊萬諾夫也能大概感受到李和的陰冷,不等鐵木耳翻譯完,就急忙擺手道,“李先生,得益于你,我現(xiàn)在是上等人了,我不會做那種下等人才做的事情!你放心吧!我絕對是不會碰的!”
他是紐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地產大亨,怎么可能去做那些自毀前程的事情呢?
令他沒想到是,前一秒的李和陰晴不定,后一秒立刻就笑了。只見李和蹲下?lián)炱鹨粔K王玉蘭曬在地上的青蘿卜干兒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個,呱唧呱唧嚼完,然后又撿起一塊遞給伊萬諾夫,“嘗嘗,味道不錯?!?br>
伊萬諾夫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可是見李和喉嚨有下咽之后,才敢大著膽子吞井了自己的肚子。
中午的午飯本來是壽山和周萍想下廚的,可是實在抵不住王玉蘭的殷勤勁,沒機會一展身手。
在王玉蘭的觀念里,那沒有讓客人進廚房主廚的道理,不過她最后還是留下了周萍和付霞給她打下手。
院子里和客廳里都擺了好幾張桌子,搓麻將的搓麻將,打牌的打牌。出于客氣,仰勇把李兆坤也拉上了麻將桌。
李兆坤毫不猶豫的,他早就手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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