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問啊,我怎么說!哦,那現(xiàn)在是我多嘴了”,秦師傅轉(zhuǎn)身又要走。
“別,秦師傅,能不能一次性多給我說點。好多事情我真不知道”。
“不說了,嘴碎了”。
李和誠懇的道,“秦師傅,麻煩你了,你過了嘴癮,不能把我撂半道啊”。
“那再說誰?那個姓博的和尚?”。
“那朱師傅也可以說說”。
“姓朱的沒啥好說的,是個富農(nóng),家道豐裕,人才俊雅,讀了點書,誰家不想他做個女婿,不過托委員長和日苯人的福變成流民了,現(xiàn)在跟我一樣窮家破戶的,無財一身輕。這博和尚也是倒霉,還沒到一百二十分得意呢,大清朝就沒了,否則那也是光可燭天,聲可擲地的人物”。
李和感嘆道,“時也命也”。
“命?再算命,他們的命也比咱好。你感嘆個什么勁。只能說他們前半輩子把后半輩子的運氣用光了,祖上也沒積德,只此而已”。
“說的對”,李和想想真對,李老頭這些人是總?cè)丝诎俜种坏牡刂?、買賣、資本家,不管怎么樣,他們至少瀟灑過。
至于其他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怎么活,怎么死,上層是體會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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