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的女孩子有心反駁,可最終抵不過民意。
七八個人下樓,旁邊就是一座漂亮的飯店,幾個人為了不影響國體,就遠遠的站在窗口,環(huán)顧四周,顧客都是西裝革履,或晚禮服長裙,餐廳的一邊,有一個四人的小樂隊在敲打著樂器,一位女歌手在唱著聽不懂的歌曲,軟軟的,綿綿。
張婉婷不禁自問,這在哪里呀?
是我們社會主義大家庭的烏克蘭兄弟國家嗎?
朦朦朧朧的,似不陌生,卻又那么遙遠。
等了幾天,安排進了學校,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張婉婷很不適應,哪怕想給李和寫信,都不知道哪里買信封,哪里寄信。
時間待得越長,聽著這些那些在國內(nèi)被視為洪水猛獸,被砸碎的灌滿靡靡之音的唱片,看著這些花花綠綠的雜志。
有時張婉婷搞不清楚了,我這是在哪里呀?迷惑?迷茫?
但是這些迷惑她不敢寫信告訴李和,怕他擔心,只得在信中說一些瑣碎的日常,當?shù)氐娘L土人情,社會習慣。
李和又把信翻過來翻過去的看了一遍,心里算是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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