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鬼子黑了心肝,這么個破酒賣這么貴!”
李兆坤看著地上的煙頭和空酒瓶子出神。他沒有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只怪洋酒賣的黑心。他的心在滴血,早知道那么值錢,他哪里敢舍得這么喝??!
喝個茅臺、五糧液不就差不多了嘛!
關(guān)鍵這些洋酒還沒茅臺好喝呢!
他喝這么貴的酒,也沒升天也沒治百病??!
虧!
真虧!
那么多的好酒,要是能省下來,那么,多了不說,幾萬塊錢簡直如同放在他腰包里那么穩(wěn)當(dāng)了。
張老頭小心翼翼的問,“兄弟,要不以后喝金門高粱?那個便宜,幾塊錢一瓶,我回頭給你帶一箱子來?!?br>
“老子是喝不起酒的人嗎!”李兆坤有點(diǎn)不高興,當(dāng)然,他喝酒從來沒有花過一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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