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吧,我是幫不了什么忙的?!崩詈驼f完就掛了電話,驅(qū)車往家去。
壽山聽到朱老頭過世的消息后,戒下來的煙又叼上了,收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H有點兔死狐悲的感慨,“快輪到我了哦?!?br>
一股悲涼在房間里蔓延開來。
周萍奪了他手里的煙道,“你還抽?!?br>
壽山搖搖頭,還是堅持又點了一根,“多活那一天兩天又有什么意思。”
“那你回家好好歇著吧,少在這里唉聲嘆氣?!敝芷紨?shù)落起親爹時也是毫不客氣。
壽山道,“我該跟你交代的還是要跟你提前交代?!?br>
周萍笑著道,“什么時候不能說,非得撿著現(xiàn)在,我可沒那么多功夫陪你閑聊?!?br>
她繼續(xù)悶頭扎在帳薄里。
越是順著親爹的話,她越是不得勁,只能反著去嗆聲。
壽山渾不在意閨女的話,還是繼續(xù)道,“我得現(xiàn)在說,誰能知道我會不會像朱老頭一樣,吭都沒吭,就那么沒了,到時候我想交代也沒機會。我先說這家里,你男人將來一定不能讓他抓住錢,別說錢,權(quán)都不能給,記得我的話沒有?”
周萍惱了,“爸,他大字不識一個,實在的不能再實在的,你這樣防著他有有意思嗎?人家說一個女婿半個兒,何況,他對你怎么樣,你心里能不清楚?就是親兒子也沒他這么孝順的,你住院的時候,還不是他天天給你陪床,幫你換洗。你說啥他聽啥,對你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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