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火在夜里閃爍,這庭院并非晝鱗記憶中的模樣,而是融合了阿明的記憶。兩人依偎在一塊不說話,蟋蟀與鈴蟲的叫聲更顯得夜的安靜。
「我跟任夫人說孩子Si了,但沒說是誰殺的?!拱⒚髡f完後鄭安娜更崩潰了,她抓著癱瘓在床的丈夫,嚷著一定是他害Si了孩子。
任家兩兄弟抓著母親,避免母親傷人。鄭安娜回身趴跪到阿明面前,要他幫忙找到孩子的屍首。情緒激動加上太過悲傷,原本美麗高雅的貴婦最後竟哭暈過去。
阿明想起了陳宇軒告訴他的事,道:「宇軒說娃娃是在氣爆旁邊那條巷子里找到的,我猜小孩是在那里Si的?!沟珪凎[不允許他們深入那邊,所以他沒告訴鄭安娜地點。「這些事,我?guī)筒涣耸颤N忙?!拱⒚麟y過地說,手也將晝鱗抱得更緊,「我有留下幾張安魂咒,希望她別那麼悲傷?!顾恢篮⒆拥幕暝谀模瑓s不知道孩子怎麼Si的。
但阿明忘了,一般人是看不見鬼的,說再多都不如親眼所見。
或許,等惡鬼的事處理完了,再想辦法帶他們?nèi)フ液⒆影桑?br>
月底了,夜空只有數(shù)不盡的星斗,晝鱗望著天際,輕聲地安慰著阿明:「中元快結(jié)束了,等鬼門關(guān)了,我再幫你。」很快的,他就能將地府那些狗P倒灶的事放下了。
風雨yu來。
這個臺風走得特別慢,海上臺風警報已經(jīng)發(fā)布了一天,暴風圈遲遲沒有進入臺灣本島,一直在太平洋上原地打轉(zhuǎn),威力也越來越強。
雨一陣一陣地下著,空氣悶熱得難受,陳宇軒沒心情討論放不放臺風假,她都在想著王德漢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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