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作聲,只是在沈默了非常久之後才問我
「蠢貨你說,今天扮演員?你又能表演什麼了?」
耳聞獪岳熟悉的調(diào)侃式質(zhì)問
這樣的熟悉感,莫名把我剛剛心頭上的那份微妙吹飛
整個人回了神,也習(xí)慣X的瞇起眼睛,用一如往常無奈的口氣回答獪岳的質(zhì)問
「扮了人魚,在臺上唱歌對戲而已?!?br>
悠悠的脫口,而他很順的又接著
「唱什麼?」
「就…人魚悲戀,你大概沒聽過?!?br>
「你唱。」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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