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好劍,下榻推開唯一的小窗,怒水奔涌,黑夜茫茫未有星,江水濤濤碎浮沫。
水腥氣爭先恐后擠入狹小房間,蠟燭掙扎扭曲。
沉默過后,散兵問他:“你如何確定淵宮就是兇手?那時的淵宮尚未在江湖露頭?!?br>
“后來我在金陵遇到一個人,”空回憶一下,答道,“金發(fā)藍眼的男人,戴著半邊面具,看起來很是孤僻。他和我說當(dāng)年的事是淵宮做的,但具體真相如何,要我自己去決斷?!?br>
散兵笑他:“所以你又信了?”
“因為那時淵宮如天降邪魔,到處煽風(fēng)點火,可是我總覺得,他們在刻意躲著我——就像在沐陽縣遇到你時,也是他們?nèi)俗邩强??!彼掌鹗种械膭?,抬頭直視散兵,“這確實讓我不得不相信那個男子的話?!?br>
“……而且,熒失蹤了,淵宮是我唯一能尋到她的線索?!?br>
散兵也看向他雙眸,無邊昏暗中,空金色的瞳孔反射著一點跳動燭光,似流星于夜幕中劃破長空。
他開口:“空,等這趟船到岸后,你就回中原吧。”
空驚訝:“不用我送你到五毒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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