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的眼睛再也不會熠熠生輝了,只會空洞著流眼淚,明明達(dá)到了周時序的目的,可他還是不滿足,他又不想看到楚南這副樣子了。
他讓楚南哭他就得哭,他讓楚南笑他就得笑。
“你他媽哭喪著個臉膈應(yīng)誰呢!”
“……”
“不會說話我就把你的嘴縫起來這輩子都別說了?!?br>
楚南依舊無聲無息,要不是他還微弱地呼吸著周時序都覺得身下這人是具尸體。
周時序漆黑的瞳孔一沉,把楚南礙事的衣物扒得干干凈凈,他則衣冠楚楚地只露出一個性器。
周時序橫刀直入,好不容易養(yǎng)好的穴口被他生生捅開,楚南疼得蜷成一團(tuán),額上的冷汗像雨一樣往下冒,周時序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楚南痛苦他就興奮,性器也隨了主人漲大一圈將緊致的穴口撐到極致。
太緊了,周時序每插一下自己的箍得難受,隨即伸出食指緊貼雞巴一齊抽插,被撐到透明發(fā)白的穴口在他的扣弄下立刻就染了紅。
經(jīng)過十幾次的擴(kuò)張穴口終于松了,周時序抽出手奮力頂撞,血水就是最好的潤滑,操幾下就流出更多的血,有了輔助周時序立刻就大刀闊斧地操干起來,每下都操到最深處,看楚南的眼睛也染上紅才覺得舒坦。
其實周時序都覺得在操楚南這件事上確實過于血腥了,每次操都出血,可是楚南就是有一種魔力,引誘他想要凌虐他,周時序把一切的錯都?xì)w咎在楚南身上,誰讓他這么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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