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趴在床上睡得正沉,薄被只蓋住腰際和屁股,露出大半脊背、還有一雙又細又直的腿。
或大或小,或深或淺的紅痕散落在雪膚上。
冬白藏眼尖,瞅見Omega左腳拇指有個牙印,更別說其他地方了。
白榆從里到外都被吃干抹凈,身上沒剩幾塊好肉,他睡夢里也沒得清凈,夢見時律捉奸在床,憤怒沖昏頭腦,也不管他已經(jīng)被兩個精力旺盛的alpha奸肏到差點虛脫,掰開腿干他。
白榆委屈又難受。
他頭一回發(fā)情這么多天,幾乎被怎么從床上下來,粥飯和水喂到嘴邊,勉強照顧一下饑腸轆轆的胃,轉(zhuǎn)眼又被拖上床。
實在受不了,縮在被子里中場休息不讓兄弟倆碰,可發(fā)熱的情潮不會放過他,熏得白榆不像自己,更像是沉溺欲望的雌獸。
他翹著屁股掰開艷紅的小逼求肏,倆人這會兒開始矜持體貼了,說穴穴腫了,不能再插,應該上嘴。
冬長贏饞的要命,嘴巴糊上去胡亂吸舔一通。
粉嫩的花阜這會兒被肏的肉唇紅腫,頂端的肉蒂像是花蕊,俏生生立著,漿果似的可口,嘬一口香的要死,都是白榆的味道。
可惜肉蒂太小了,冬長贏想填滿嘴巴,只能叼起整個微聳的頂端,把騷豆子含進口腔深處嘬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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