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么?”葉華彬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
他手掌的力道很大,兩邊肩膀傳來疼痛,裘歡面不改sE。
“聽不懂是吧,我再說一次?!彼桃夥啪徴Z調(diào),“覃深,他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br>
見他整個人都懵了,裘歡心底騰升一種在他傷口撒鹽的暢快感,揚起嘴角:“不同于你和連樺,我和覃深沒有牽手,除此之外,什么事都做了。”
葉華彬臉sE黑如鍋底,太yAnx青筋一跳一跳的,連同呼x1都急促很多。
實在氣不過,他手掌高高揚起,在即將落下的瞬間,看到裘歡朝掌心的方向抬起下頜,似乎早就預判到這一切,身T像被施了定身咒。
“怎么?你能做,我不能做?”裘歡雙手交叉置于x前,取笑的口吻嘲諷。
凌厲的掌風落在葉華彬自己的臉上,他臉頰紅了一大片,悔恨莫及:“歡歡,我對不住你,但請你不要再說這些話刺激我了,實在受不??!”
裘歡眼睫毛顫了顫,咬牙:“真的?!?br>
“我不信!你不是這樣的人!”他的語氣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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