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手冢國光伸手扶了一把在往返跑之后腿軟的差點跪倒在地上的跡部景吾,蹙著眉看他,“你的體力應當不至于這樣就透支吧?”
“啊,手?!x謝了,本大爺沒事?!臂E部勉強才站穩(wěn)了身子,他剛想伸手推開手冢,結果膝蓋又是一軟,這次直接栽進了手冢的懷里。
“去醫(yī)務室。”手冢國光眉尖輕抬,他攬過跡部的腰,面無表情地就拖著人向醫(yī)務室走去。跡部被他這么一拽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他的腰側還留著或青或紫的一片斑駁,手冢稍稍一用力,他就疼得抽氣。
“很疼?”手冢停下腳步看著他,“跡部,你這樣我們根本沒辦法對盤練習?!?br>
“……本大爺知道?!臂E部忍不住瞪他,然后撇過了眼,不去看他的眼神。
他是無法開口告訴手冢他究竟為什么會是這副德性,脆弱的像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甚至兩趟在以往看來不過爾爾的往返跑都可以讓他的雙腿不停地打顫。
跡部景吾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從沒有過這種經歷,他沒有辦法告訴手冢國光自己這樣行動不便是因為昨天深夜被白石藏之介——他們在U17共同的隊友——壓在更衣室的椅子上操到哭著求饒,以至于現在白嫩的兩瓣花唇還是腫了兩倍高,擠在他的下身中間,因為走路的動作相互摩擦,慢慢地勾出了黏膩的花水。
手冢國光還是把他拉到了醫(yī)務室,只不過一路上他都很小心地避免了觸碰跡部腰側那些他喊疼的地方。醫(yī)務室里空無一人,想來醫(yī)師應當是有事出去了,跡部在心里松了口氣,他剛想回過頭告訴手冢他只要休息一下就行,結果一眼便望見了那雙隔著鏡片都跳躍著火焰的棕色的眼眸。
“跡部,你……是雙性?”手冢國光問道。
他的語氣太過于正經,以致于跡部景吾瞪著眼睛看著他看了許久之后才反應過來他剛剛究竟在問的是什么。隨后手冢就看見了他那雙水藍色的眼眸慢慢地瞪得滾圓,臉頰也唰的就變得通紅,身體本能反應便向后退去,然后腰側后方撞上了一旁的桌角,整個人疼得眼淚都快要涌出來了。
簡直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
跡部有那么一瞬間內心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腰,才勉強緩過了些神,“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本大爺身體好得很。”說著,他就想推開面前的手冢向醫(yī)務室外走去,結果反而被手冢拉住了手腕拖進了懷里。
“……嘿,手冢?你干什么?!”跡部心里有些惱羞的怒火,然后他的這些怒火在手冢國光的手蹭著他腹部的肌膚伸進了運動褲的褲腰之后瞬間化作了濃厚的恐慌,“喂!……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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