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晨間,姜鳶撲了兩層粉才遮住臉上微紅的鞭痕,氣得她無論陸存梧與她說什么都不回話。
整個(gè)承明殿氣壓都很低,只有陸存梧一個(gè)人保持著笑瞇瞇的樣子。
直到于金殿之上見到陸存楷,姜鳶依舊冷著臉。
“幼湖母妃多年遭人脅迫,受苦了。”陸存楷看起來誠意拳拳。
這個(gè)稱呼許久沒人叫了,姜鳶只覺恍如隔世。她端坐于珠簾之后,看起來面不改色,其實(shí)身后腫痕未消,已于袖中攥了攥拳、舒緩?fù)闯?br>
確實(shí)遭人「脅迫」,她在心里默默點(diǎn)頭,只不過不是他陸存楷所想的那種脅迫。
但姜鳶開口,依舊是對(duì)陸存梧的回護(hù):“五王言重,男婚女嫁理之自然,并無脅迫一說?!?br>
“什么?難道幼湖母妃也如旁人一般被三哥蒙蔽了?”陸存楷踉蹌后退幾步、勉力站穩(wěn),雙眸中一片凄惶。
「演技稍顯浮夸?!?br>
她這樣想著,心下有些煩躁,陸存梧并未偽作侍衛(wèi)陪伴于她身側(cè),而是早早離了內(nèi)宮、說是有事要辦。
“本宮倒是不知了,陛下于何處蒙騙本宮?”姜鳶語氣冷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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