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清晰懂得自己在做什么。當我站在影院,捏著兩只新鮮影票,心情其實是模糊的一個問號。成雙作對的人擦過我,我總在工作日觀影,動輒獨占空蕩蕩影廳,不曉得原來周末會這樣擁擠。
坐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直到門口冒出一個挺拔的影,他遠遠瞧見我,徑直走過來。無可避免的幾道視線隨著他粘過來??伤贿^穿著一件樸素的淡藍襯衫,白sE運動短K,憑何微微地笑起來便使光束都責無旁貸般聚向他。
陳年將提著的飲料遞給我:梨水。他盯了盯我的臉,問,最近很辛苦?黑眼圈又重了,眼里還有血絲,是不是總熬夜?
我說,自由職業(yè),正常的嘛。
他輕輕嘆氣:作息也不能太自由,給你買的維生素那些有吃嗎?
我點頭道,有的。
這時一道清亮的nV聲響起:你們來得真早。
我循聲轉頭,曲越揚起笑容向我們招手。陳年一愣,又看向我,一點訝異,更多困惑。曲越已走到我們身旁,問我們想看什么。我晃晃手里的票說,已經給你們買好了。曲越忙道,不是說好我請你們看嗎?我笑道,有什么關系。然后把手里的票遞向陳年。他伸出手,又遲疑道,只有兩張?我說,是。于是他的手僵在那里,瞳孔里填滿了問句。曲越也有些意外道,小醉,怎么少買一張?
我將影票y塞進陳年的手心,對曲越說,這部我已經看過了,很好看,才作主幫你們買了,你們去看吧。
曲越問,那你怎么辦?
我指了指對面的建筑,說,正好,我明天在那家酒店有個拍攝,待會先過去做些預備工作,等你們結束再會合。
曲越接過另一張票,說,也行,那下次挑個沒看過的再讓我請你看吧。
陳年沒有說話,和曲越一道走向檢票口。即使毫不知情,他也不會在這時表現(xiàn)出來,讓局面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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