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認識,許玄會站在臺上唱歌,其實是以律的功勞。
他說,誒,你好像蠻會唱的。
他說,再認真唱一遍好不好?拜托啦!
他說,要不,你來當我的主唱吧?
那天在房間一起聽的專輯,早就因為搬家而不知去向。但那道流露出意外與崇拜的目光,至今仍讓許玄記憶猶新。
那是當時深陷低cHa0的自己,在迷g0ng深處發(fā)現(xiàn)的寶藏。
像是有人在汪洋中劃著小船,從孤島將自己帶走,帶向嶄新而未知的世界。好不容易找到一件覺得自己可以做、Ga0不好還能做得不錯的事情,那些無法靠畫畫抒發(fā)的情緒有了新的管道,傾巢而出。
兩人窩在房間里瘋狂寫歌,上網(wǎng)學習怎麼編曲、怎麼組團,聽更多音樂,分享各自的想法。
那段如同待在JiNg神時光屋里的日子很過癮,每當從桌前抬頭,窗外漸亮的晨曦令人宛如重生般,有種歸零又重啟的魔力。轉頭看向側躺在自己的床上,練琴練到睡著,耳機還沒摘下的以律,嘴角不禁揚起,覺得人生中能得此摯友,夫復何求。
兩人的夢想雖然像停更的漫畫,沒有結局,不了了之。但那段為自己帶來救贖的時光依然珍貴,被安放在心底不容侵犯的角落。
就算是這樣,多管閑事還是不能輕易原諒!許玄忿忿不平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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