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萬年。
天下太平已久,戰(zhàn)神之名早已封塵於典籍,天族與青丘之間不過例行往來,沒人提起那場浩劫,也沒人提起那位以身鎮(zhèn)鐘的神。
唯有白淺,不曾忘懷一刻。
這一日,白淺正在青丘與折顏對坐飲茶。
她笑著指向折顏新釀的桃花釀,說道:「這味淡了,不及我?guī)熥疳劦木?,下回記得再加三分?!?br>
折顏挑眉:「你上回喝了三壺,吐得滿地?」
白淺喝了一口,語氣淡淡的:「那是酒不夠好,不怪我?!?br>
兩人正笑鬧著,遠(yuǎn)方卻傳來一道細(xì)微震鳴——
低得像風(fēng)掠過耳後,卻讓白淺眉心猛然一跳。
她放下酒杯,目光瞬間轉(zhuǎn)沉,想起近日東皇鐘的異動。
折顏手中扇子一頓,神sE微變。
她起身未語,只輕聲說:「我去看看。」
折顏抬頭看她,卻沒有阻止:「你一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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