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走到禮堂後方的花圃,那有一道石矮墻,圍著一顆巨大的榕樹。
墻對(duì)我來說有點(diǎn)高,我撐著石面跳了下才得以坐上,腳碰不到地板,在墻邊晃阿晃的。
方正yAn沒坐上矮墻,他站著,微微彎腰,雙手搭著石面,把我框在他的臂彎之中。
他遮住的光線和圍繞著我的他的氣息,都訴說著這是一個(gè)安全的空間。
我終於抬眼看他,淚水模糊的視野里,有他寬闊的肩膀、米sE的制服襯衫。
「你是不是白癡啊?」我開口講話的聲音還有些哽咽。
「我還以為那是一個(gè)很帥又有正義感的舉動(dòng)欸?!顾p笑。
「很___什麼?」傻眼,這人臉皮真的不是一般厚,這情況還能講這種g話。
「帥,」他還饒富趣味地停了一下「和正義感。」
不正經(jīng)的語氣戳中我的腦怒。
「方正yAn,」我鮮少這般帶著憤怒和正經(jīng)地叫他的名字「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除了柔道還剩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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