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金裹兒的父親,是金凈云。
看著沈謬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漸漸的,金裹兒也少來了。
這樣很好,他已經(jīng)萬念俱灰,和Si人沒什麼兩樣,耽誤不起金裹兒。
王大福熊二郎他們倒是常來,但也是來探探有白騁消息了沒,他們是妖,X子直,和沈謬這個人類也沒啥話聊。倒是玄承燁來的時候,沈謬的話會多些,他覺得玄承燁這狐貍說話有激勵人心的作用。
他常常去冰湖,但不喜歡拜喬子軒,所以通常是攜了白騁的琴,到冰湖畔彈奏,一彈就是半天。偶爾從冰湖水里,他看見他的倒影,不修邊幅,面容憔悴,二十歲卻有著一張四十歲的臉,就像他和白騁初遇的時候,那個嘴里一直說,自己隨時會Si的白騁。
在一個深秋的夜晚,王大福來找他,順便表演牠們蝙蝠如何尿尿,卻不會流到身上的技巧,牠每次表演這個大家都會笑,他想逗逗沈謬,沈謬卻都不笑。
自討沒趣的王大福就飛走了。
循著王大福飛的路徑,沈謬看見今晚,有一輪明月懸在半空,冷冷涼涼地。
他記得白騁第一次教他冰行訣時,天上也有這樣的一輪月亮,那時白騁在冰上滑行,身姿飄逸,而後飛上天空,月亮為他作襯,飄逸得像神仙,美得像幅畫。
沈謬下意識朝冰湖行去。
筆直的檜木林,屹立在方回山頂,冰湖的四周,像盡職的衛(wèi)兵,守護著冰湖這顆絕世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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