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間,林桉懷疑她聽到的那句話是自己的幻覺。
在這件事之前,許安聞一向很溫柔,平日里是,床上更是,甚至?xí)r常顯出幾分磨人的溫吞。
她走到許安聞面前,蹲下身,抓住許安聞放在膝頭的手,“安聞,怎么了?”
許安聞任她握住,居高臨下地看她,“聽話?!绷硪恢皇猪槃輥頁醡0林桉的臉,將她Sh漉漉的頭發(fā)撩到耳后,“你不是希望我高興嗎?”
“這樣做,你就會高興嗎?”
“不知道,你得試試?!痹S安聞也不知道林桉需要做到哪種地步才能填補(bǔ)她那顆既空虛又千瘡百孔的心。
她一向認(rèn)為林桉是命運(yùn)在途中補(bǔ)償給她的不需之物,但她失去的東西足夠多,多到即使是不需之物也必須要緊緊抓在手心。
林桉凝視著許安聞,在觀察她這話有幾分認(rèn)真的含義。
許安聞同樣安靜地回望她。
下一秒,林桉將蹲姿轉(zhuǎn)為跪姿,膝蓋慢慢碰在地上,仰頭看許安聞,“可以了嗎?”
許安聞依舊不說話,只低頭打量她,神情有幾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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