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州腦中轟然巨響,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靈T走的時候竟將姜沅的記憶一并帶走?
“到底怎麼了?”見趙武州神sE不尋常,姜沅疑惑,自己胳膊腿都在,也沒什麼疼痛感,不像重傷,那這家伙怎麼就一副Si了親人的樣子?
趙武州勉強壓下自己混亂的思緒,一個念頭冒出,既然這樣,也許,可以當做一切從未發(fā)生過吧......
他和姜沅這段關系,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如今老天給了他一個回到正軌的機會,他不能再繼續(xù)拖累教授,腦中如是想,心里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一陣鈍痛。
他定定神,開口將那天之後的事都說了一遍,包括了阿岳的反叛,後來又去了苗疆探尋的過程一一道來,只隱去兩人之間的事情,最後姜沅在九黎之境昏迷,直到今日才醒。
一切回到原點,他依然只是姜沅手底下最得力的助理。
醫(yī)院替姜沅做了一連串的檢查,人類對腦部的認知本來就還有相當大的一部分不了解,人的記憶區(qū)塊更是復雜,姜沅的失憶,醫(yī)生也只能判斷也許是大腦受到刺激,記憶的恢復沒有人能預測,也許明日,甚至突然看到什麼觸發(fā)的事物也能想起一些東西,也有可能一輩子都記不起來。
不過是失去半年左右的記憶,醒來後道上姜二爺還是姜二爺,公司正常運轉,連港城據(jù)點一覺醒來都組建好了,姜沅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大損失,而趙武州主動說要繼續(xù)待在港城發(fā)展生意。
新的據(jù)點需要對下有足夠的威懾,也需要培養(yǎng)可靠的員工,這些趙武州都做得很好,這麼些年,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就讓他去了。
這一次醒來,秦真這小丫頭跟換了個人似的,出門冒險一趟回來竟成了羅唆小姐。
“二爺!”秦真又來公司報到,武哥什麼都沒說就去了港城,不知道兩人怎麼回事?
難道武哥是怕二爺責怪他?但是所有事情明明就是黑袍人g的啊,況且姜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就連蕉皮他們幾個,姜沅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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