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漢娜，伊特萊克似乎也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隨著將注意力聚焦在漢娜身上，漢娜的各種參數(shù)也呈現(xiàn)在伊特萊克腦海中。

        漢娜此時不再是一個干凈好看的姑娘，伊特萊克透過漢娜薄薄的僧袍，看清楚了她肉體的每一處細節(jié)，注意力繼續(xù)聚焦，在伊特萊克眼中漢娜是由一堆堆細胞堆砌而成的有機物，她的白皙的皮膚也是有表皮和真皮構(gòu)成，只不過表皮中的角質(zhì)層薄一些，真皮中的膠原蛋白多一些。

        漢娜的思想在伊特萊克看起來是如此的簡單，那些錯綜復(fù)雜的大腦細胞，那些交織纏繞的神經(jīng)突觸，如今看來就像是最簡單的電路板，按下某個按鈕，對應(yīng)的燈就會亮起。

        伊特萊克心里發(fā)毛，他突然發(fā)現(xiàn)，漢娜對他來說并不是一個自由意識，而是一臺機器，一臺配備了詳細說明書的機器。

        伊特萊克能夠清楚精準地預(yù)判出，自己說出某句話，做出某個表情或動作，漢娜會給出怎樣的反應(yīng)。

        怎樣做漢娜會更加愛自己，怎樣做漢娜會恨自己，怎樣做漢娜會吻自己，甚至怎樣做可以將漢娜洗腦成自己的奴隸，伊特萊克都一清二楚。

        伊特萊克忽然意識到和漢娜的交往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所有的未來都是已知，沒有驚喜沒有意外，沒有期盼也沒有擔心，這和與一個布娃娃談戀愛沒有區(qū)別。

        伊特萊克望向漢娜的目光漸漸冷了下來，身體也漸漸變得忽隱忽現(xiàn)地透明，像是隨時要融化在虛空之中一樣。

        漢娜緩緩張開懷抱，從后面輕輕擁住伊特萊克，用胸膛貼緊伊特萊克的后背。

        伊特萊克感覺后背柔軟又溫暖，臉上發(fā)燒，猛地吸了一口氣，冷漠的雙眼重新被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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