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翎問:“那如果對他好十分呢?”
草花愣住,想了想,說:“我覺得,還沒人對他好十分過。他從小到大都過得很苦,好好對他的人真沒幾個,真要有那樣的人,他不得把人家供起來呀?”
章翎無言以對。
她和領(lǐng)導(dǎo)請過假,沒再回公司,直接回到金秋西苑。
上樓的時候,她站在三樓平臺往下看,三樓到二樓半是八個臺階,章翎閉上眼,想象著自己摔下去的場景。
一會兒工夫,她就睜開眼睛,搖了搖頭。
她,沒有這樣的勇氣。
不知道十三歲的蔣赟站在樓梯邊是怎么想的,草花說他當(dāng)時根本沒猶豫,一直都很平靜,說摔就摔,好像不怕死似的。
章翎又想起草花最后說的話,有些委屈地想,沒有人對他好十分嗎?她和爸爸媽媽對他都很好啊。
仔細(xì)一想,草花說得也沒錯。
她的爸爸媽媽對蔣赟好,不是沒條件的,向來都有學(xué)業(yè)和為人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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