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卿被蹭得渾身欲火難耐,他抱著秦墨快步走出門外,房門外就是一大片溫泉,熱氣縈繞,溫泉旁躺著一塊巨大平坦的矮石,能躺上去好幾個人,仿佛為這淫蕩之事特意打造而成。
柳如卿把秦墨壓在巨石上,粗暴地將堵在花穴口的玉球摳出,秦墨舒爽地呻吟,合不攏的穴口媚肉外翻,一張一合地收縮,大量的淫水和精液失禁般地涌出。
甬道里亂七八糟的淫液還沒流干凈,柳如卿就挺腰把性器狠狠捅了進去,將未來得及流出的精液堵了回去,甬道里頭又熱又濕,堅硬粗長的性器一捅到底,竟頂在了另一顆圓珠上。
那圓珠被性器頂進了甬道最深處,狠狠撞上了敏感的子宮口,秦墨的腰肢像月亮般弓起,顫抖著又潮吹了一次。
「騷貨,還故意藏顆珠子在里面,就不怕被捅穿?」柳如卿再也按捺不住,壓在秦墨身上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后面插著的角先生把兩個淫穴燙得溫?zé)幔謮训男云魍亻_濕軟的媚肉,每一下都狠狠頂在深處的圓珠,仿佛要把那珠子頂進子宮里,前后穴都堵了大量的精液和淫水,讓秦墨又漲又爽,他兩只手揉捏著自己胸前的兩團乳肉,豪不憐惜地拉扯摳挖著腫大的乳頭,下身的性器今天射了太多次,甚至不能完全硬起來,每被捅一下,怒張的馬眼就斷斷續(xù)續(xù)地涌出些稀薄的淫水和精液,活像擠牛奶一般。
柳如卿被他騷得眼尾發(fā)紅,少見地不多言語,只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捅,恨不得把兩顆睪丸都捅進秦墨的花穴里。
敏感的子宮口不斷被研磨頂撞,秦墨被頂?shù)秒p目失神,涎水自嘴角流下,果真如柳如卿所想,像淫妖般時時刻刻都在高潮,被插得上下流水,只會高高低低地呻吟浪叫。
柳如卿插干了許久,才終于悶哼著將性器捅到最深,頂在子宮口射了進去,溫?zé)岬木阂还山右还傻纳湓谧訉m口,秦墨像被燙到一般高高弓起腰肢,高潮了太多次的身體像壞掉了一般不斷地抖動。
「啊啊好燙......太多了,好漲嗯啊......」
他清冷的眉眼間滿是春色,嫣紅的薄唇微張,嘴角還掛著涎液,身體從早上到現(xiàn)在被斷斷續(xù)續(xù)地插干了一整天,敏感至極,皮膚被手指輕輕劃過都能讓他的兩個淫穴顫抖著噴水,時時刻刻都在高潮,連青樓最淫蕩的姑娘都不曾有這般淫態(tài)。
柳如卿射過之后只覺無比饜足,倒是有興致慢慢玩玩這具淫蕩的軀體了。他像逗弄小動物一般輕輕巧巧地撥動秦墨腫脹的大乳頭,嘴角的笑帶了些邪氣:「右護法,怎么隨便碰一下你下面就流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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