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霽,你還好嗎?」韓久敘擔(dān)憂地敲了敲門,「你在里面待超過半小時了?!?br>
尖銳的疼痛讓左霽又清醒、又沉淪,這樣的快感像是蟄伏在深淵里的撒旦,伸出指爪鎖住他的腳踝,將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拖。
他根本無法自已。
察覺左霽毫無反應(yīng),韓久敘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推門而入,瞬間被映入眼簾的景象震驚了:「左霽!」
浴室里彌漫著淡淡的血味,像風(fēng)竄過海邊銹蝕的鐵網(wǎng),飄散在氤氳的霧氣中。左霽的手臂上布滿深淺不一的新鮮傷疤,血r0U模糊一片,既刺眼又駭人。
韓久敘顧不上自己也被淋Sh,急匆匆地上前捉住他的手腕,「你在做什麼?」
左霽從耽溺的痛感中回過神,愣愣喚了聲眼前人的名字:「??久敘。」
「我問你,為什麼要這樣?」韓久敘試圖緩和口氣,卻還是讓左霽嚇得一抖。
「我??」
左霽努力掙脫他的箝制,想要把手cH0U回來,韓久敘的掌心卻像牢固的鎖扣,讓他徒勞無功。
他只好別開眼,逃避韓久敘灼熱的視線,「沒什麼?!?br>
韓久敘皺眉,「這叫沒什麼?」
「??只要我身上流著和他相似的血,我就會感到惡心,非常惡心?!棺箪V低低地說,「我覺得我自己也很惡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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