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霽微愣,他本以為韓久敘來是為了當年的事,沒想到問的卻是這個,而且還問得如此直接,看來先前成熟穩(wěn)重的定義還是下得早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這些年來,我一個奴都沒收過?!鬼n久敘頓了頓,不由自主放輕了聲音:「我一直在等著你?!?br>
「是嗎?!棺箪V不否認,在聽到後面那句話的時候,他是有所動容的,但他還是故作一副不在乎的口吻,漠然道:「那我也告訴你,我沒認過主,以前沒有、現(xiàn)在沒有、未來更不會有。這樣你聽明白了嗎?」
「所以你會出去約調(diào),是嗎?」韓久敘直直盯著他的眼睛,神sE很是復(fù)雜,「下午的時候我看見了,你的脖子上有一圈勒痕,我也混圈這麼久了,別以為我看不出那是什麼?!?br>
左霽想起自己那會兒整理東西告一段落,正熱得難受,才會解開那麼一顆扣子。
還是大意了。
「所以呢?那又如何?」左霽道:「人有慾望,這很正常。」
「是,很正常。」韓久敘垂下眼,「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去找別人了?」
左霽靜靜看著他,不說話,心臟卻狠狠顫了一下。平時明明耐痛程度很高的他,此時心卻難受得像要被碾碎,教他喘不過氣。
當年的事於他而言,就如同一道刻在心上的傷,直到今日仍然無法結(jié)痂,都說時間能撫平傷痕,可那傷口卻又一再被他剜出,好讓自己記得深刻。
反反覆覆,十年如一日,他從沒忘了韓久敘。
他疼著、記著、念著,唯獨沒想過要放下他。
一刻都沒有。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