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國的宴會進(jìn)行的熱鬧非常,而下一刻,丞相的舉動,以及他說出的話語卻讓大臣們的談?wù)撀曣┤欢?,他走到中央,雙手相扶,行禮一輯:“國師,國不可一日無君,還請國師大人盡快冊立新的國君。”
君離澈對著大殿上正在吹拉彈唱的樂師和歌姬揮了揮手,“你們都退下吧。”
然后又站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林清婉一眼才冷淡的開口說道:“既然丞相今日提及此事了,今天是帝姬冊封的日子,只要諸位能將已經(jīng)丟失的傳國玉璽找回,我定然會將先皇遺詔宣讀出來?!?br>
林清婉眉頭微皺,國師剛剛看她的那一眼,莫非是有意想讓她繼承這南淵國的皇位?
她其實(shí)并沒有想過要當(dāng)著南淵國的皇位,高處不勝寒,看似至高無上,風(fēng)光無限的九五之尊,實(shí)則要承受多少的艱辛與痛苦。
“婉兒,已經(jīng)拖了很久了,你今晚便好好的考慮一下,考慮好了,隨時到望星閣來找我,無論你的結(jié)果是什么,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的決定的。”
國師走到林清婉身邊,用只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那是一種術(shù)法,可以讓他們二人心靈相通。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慎重考慮的?!?br>
林清婉看了君離澈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從來都知道那萬人之上的至高之位,便是極度的寂寞和孤冷,或許身為王室的子嗣從來就沒有愿不愿意,既然享受著這與生俱來的高貴身份地位,那么便要為此付出代價。
但是林清婉卻心頭微微一怔,也許,這一幕也是未來自己將要上演的一出,也許從朔月國瑞親王府到南淵國皇宮,也只不過是一個身心束縛的牢籠到另一個短暫自由的牢籠罷了。
林清婉的緊鎖的眉梢一絲不差的引入大國師那漆黑而深不可測的眼眸里,但是他卻不知她的內(nèi)心是何等的翻滾翻滾著,甚至想要逃去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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