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不能算聰明。

        退化至兒童時期的智商讓她很難理解眼前的情況，但還算兒童時期的記憶力，和一直以來養(yǎng)成的，乖乖聽哥哥話的習(xí)慣，足以讓她按部就班一般的完成這個行為。

        女孩縮成一團(tuán)，努力的仰著頭看著這個眼熟的男人，燈光在他身后閃耀，那沉默又陰郁至極的側(cè)臉在陰影中模糊不清。

        恍惚之間她似乎看見哥哥的樣子。

        分開之前，他也是用這樣的神情相似的側(cè)臉跟她說話，語氣帶笑，卻并沒有開心的意思在里面，

        “你記得程致遠(yuǎn)嗎？初陽。”

        記憶里那聲音模糊，她只看見一線微彎的唇角，

        “最開始在紐約的時候，經(jīng)常呆在沈翩躚身邊的男人。”

        哥哥靠在沙發(fā)上，朝她歪過頭來，窗外的天光干脆將嘴角那點弧線都模糊了，有股冰涼的味道，

        “明天，如果你被他抓住了，記得給他看你的手機(jī)?！?br>
        一直都以為自己瞞得很好的女孩當(dāng)時全身都僵住了，抬頭卻看到哥哥悠閑帶笑的眼睛，

        “你們交換了微信賬號，并且隨時都在聊天，這件事我一直都知道的?！?br>
        他抬手揉亂女孩的頭毛，動作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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