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這個名字和神經病結合在一起,和不正常結合在一起,和瘋子結合在一起。
他們說“程boss是哪里的boss?是精神病院的嗎?”
他們笑“帝少最了不起的不是最年輕少將,而是最年輕的精神病少將”。
他們罵“程致遠這種精神有問題的玩意兒也能來當少將!我們國家還把不把國民安全放在眼里了!”
字里行間充斥的嘲笑和尖酸讓沈翩躚幾乎要發(fā)瘋。
她想去一個一個的罵人,她想把那些肆意評價程致遠的人都封號,她甚至想把那些家伙全部都殺掉。
可她不能。
她還沒有那么強大。
少女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聲從車廂里傳出來,嚴逸靠在后備箱上,指間夾了一根煙。
遠處的城市燈火闌珊,進出酒店的車輛都從綠化帶外按著喇叭經過去。
那些光遠遠的穿透黑色玻璃包裹住車內蜷成一團的哭得渾身顫抖的少女,也渡上車后靠著的沉默的男人。
夜很長,足夠沈翩躚哭完之后,再在這樣的情緒下做出一些沖動但很真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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