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
由于臺風關系,機場和碼頭都停止運作,整個城市都相當于被封鎖起來。
空氣的溫度驟降,起風的街道路口卻依舊來往著急促刺耳的警笛聲。
一張不知從何處吹起的報紙隨風而起,啪的一聲跟著一些零碎樹葉糊上了一輛黑色賓利。
司機把窗戶降下來,順手將報紙扯下,隨后一邊任窗外的特警檢查一邊問道,
“誒兄弟,今天怎么突然要這么仔細的查違禁品了?而且還要頂著臺風來查,多費事兒?!?br>
窗外的檢察人員穿著深色制服,面無表情的打開后座車門,將車上的人都仔細看了一遍,隨后又打開后備箱,一無所獲后,他砰的關上后備箱,揮揮手表示可以放行。
“嘿這是當我不存在——”
“閉嘴?!?br>
坐在副駕駛上的車主老婆揪了他一下,朝檢察人員的腰下使了個眼神。
車主轉頭看去,只見到那黑色腰帶下露出的一小截漆黑槍柄,在逐漸黑下來的天色里顯得格外冰涼。
再抬頭是檢察人員的冰冷側臉。
司機于是悻悻住了嘴,不敢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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