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連醫(yī)院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的大病。
所以,這一路上,盡管希逸文鼓起勇氣,主動跟自己的化學老師沒話找話地聊天,最終還是被蒙華逸的心不在焉給打敗了,干脆閉眼睡了一覺。
蒙華逸卻沒那個睡覺的心思,他一路上都在想自己到底生的是什么病,到那個階段了,還能不能治好……
一系列的問題砸向腦海,讓他在下車的時候,還渾渾噩噩了。
直到走到一個有好多人圍觀,哦,不,應該說是好多人或坐或站地聊天的院落,他才清醒些。
后在希逸文的介紹中,他才得這個院落就是他家的,而這些人都是一大早趕來掛號求診的病人及家屬。
不知怎地,看到這么多人都慕名前來請希婉顏看病的,他那吊了一路的心好像突然有了著落。
希婉顏既然主動邀請自己前來,或許是有治療之方的吧。
這么安慰自己后,他的心越發(fā)安定了。
跟希婉顏見過面之后,他也不用希家人招呼,自己坐到等候看診的人群中聊天去了。
等到希婉顏給上午的病人看完診,中午休息的時候,就看到蒙華逸笑容滿面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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