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山,玄家村
石屋中燭光不斷跳躍,暗黃燭光把石屋照的一片昏黃,石屋中裝飾依舊簡陋,墻上掛著的弓箭,箭頭之上,發(fā)出點點寒光,燭光之下,一張用泥土修切成的土炕,上面散發(fā)著熱氣,樸素的床被,顯得很是溫馨。
土炕之上坐著一對夫婦,婦人手里拿著一張皮毛,不知是何野獸的皮毛,皮毛很光滑,在燭光的照耀下,光亮可見,婦人正在一針一線的縫著,看樣子她在做一件衣服,男子盤坐在炕邊,手里那著一把雕弓,正在用一塊粗布細心的打磨,弓身上面已經(jīng)是油光可鑒了,但他還是認真的一點一點打磨著。
“吸!”
做針線活的婦人,不小心被針扎道了手指。
“怎么了?”男子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
“沒什么!不小心被針扎到了,誠哥!你說天兒不會出啥事了吧?這兩天我怎么老是感到心神不寧的!”
婦人放下手中的針線,看著窗外幽幽月光說道,眼中盡是擔心憂愁之色。
“瞎說什么了!天兒會有什么事!你就放心吧,天兒不會有事的!”玄誠志勸慰道,可他嘴上這么說,但眼中的思念擔心之色,誰都能看的出來。
“可今晚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老是覺得天兒要出事!心里總是不能平靜!”
劉曉云眉頭緊鄒,臉上布滿憂愁擔心之色,就在今晚,她心總是平靜不下來,玄天的影子總是在她眼前晃悠,恍惚之間,他看到玄天躺在血泊之中,正在給她說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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