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本子上,將那一頁紙浸濕。
他急忙將那一頁紙撕掉,眼睛不停的瞄著棋盤,生怕錯過了一個先后步驟。
但雨水總會落下,總會透過衣服,他手中的本子也不停地染濕了一頁又一頁。
見此他著急的抿著嘴,不停地東張西望著,卻越來越著急,一時間竟是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棋院教習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伸出一只手向著天上撐去,雨水落下自他的手掌分開半丈方圓,剛好將他包裹了進來。
那名弟子見此感激的沖著棋院教習行了一禮,然后坐在地上將本子放在自己的腿上,按著之前的記憶一步一步的畫著棋譜。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那雙眼中似乎放著光。
“草圣能有今日靠的是懸壺濟世,不是下棋。”
李休將最后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上,雙手放在腰間的熊胖身上,看著面色慘白的姚芝,認真道。
草圣的弟子就該有草圣的樣子。
醫(yī)道宗門不去匡扶天下而想著這些陰謀算計,棋戰(zhàn)書院,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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