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九陵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道:“無論是面對多么復雜的情況,棋手總會有自己的打算,做出自己的部署,你也應該有?!?br>
李休沒有說話。
一旁的裴子云皺了皺眉。
就連坐在一側(cè)仿佛是局外人的許驕人都是抬頭看向了他。
這一刻的李休就像是一個迷途的人,找不到來去的方向,也失去了信心。
因為留下的時間太緊,因為徐盈秀的死太過沉重,因為未來看起來遙不可及。
每個人都會有陷入彷徨無措的時候,鐘九陵并沒有生氣,也沒有教訓李休。
因為他知道李休早晚能夠重新恢復原來的模樣,他只是背負的責任太多,他只是肩上的壓力太大。
這樣的壓力會壓垮很多人。
“一年之后的事情會變得如何沒人知曉,何況即便那一天真的到來,最后輸?shù)囊参幢貢俏覀?。”鐘九陵看著李休,聲音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們有我們的事情要做,你也要去做你的事情?!?br>
李休問道:“我該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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