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清楚,先生醒來了一次,只是讓我留下來好好照顧你?!遍乓陶f完,輕嘆一聲,走到衣柜旁邊,從里面取出一套衣服對她說:“小姐,你先去洗洗換身衣服吧,我把這里收拾一下?!?br>
季可妤木訥的接過衣服,某然想起什么,視線落到了掉落在床腳邊的匕首上,銀色的刀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血紅色。
榕姨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急忙將地上的匕首撿起,先把刀子放到了屋外,等她拿著衣服去了浴室,才卡是整理這一室的狼藉。
看到那被血浸透的床單,也是忍不住的唏噓,心里更加覺得先生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本來身體就不好,這次又出了這樣的事,就算是個正常人恐怕也很難死里逃生了。
季可妤躺在浴缸里,長長的鐵鏈一路延伸過來。
她冷靜的洗著自己的身上的血跡,像個久戰(zhàn)沙場的殺手一般,眼神里看不到一絲波動。
那一瞬間的害怕,現(xiàn)在也慢慢的被理智取代,甚至后悔了自己怯懦的叫喊,要是榕姨不來,她完全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咽下最后一口氣。
那樣,她的噩夢就徹底結(jié)束了。
在榕姨的收拾下,屋子再次變得干凈,那刺鼻的血腥味也被花香替代,一切好像都沒有發(fā)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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