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蝶一副受了委屈很可憐的樣子,雙眼含著淚對著二丫渾身瑟瑟發(fā)抖:“我本就是一介風(fēng)塵女子,不過是受恩客照顧,出門去做一些事情,沒曾想路過山腳就被捉了上來,就連我自己都還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像我這樣的女子就如那沒有根的野草,吹到哪就是哪,雖然大當(dāng)家長得是不好看了一點,可是在山寨里做壓寨夫人,好歹日子也比在青樓里好過許多,為什么不答應(yīng)呢?”
粉蝶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要是男子,哪怕是女子看了都非常心疼。
“原來你的身世是那么可憐,難怪大當(dāng)家的對你寵愛有加,估摸著也是對你心生憐憫,既然你都要嫁給大當(dāng)家的了,以后就好好的在山寨里過日子,莫要生事,否則我第一個不會饒了你?!?br>
二丫我像那墻頭草一樣,表面看著很強悍,但是耳根子非常軟,聽誰說的都有道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聽誰的。
粉蝶沒想到自己隨便瞎編了一個借口就能騙得了這小丫頭,當(dāng)即抬起袖子,捂著臉大哭起來:“我不知道,正是因為我的出身,所有人都看不起我,雖然要成為壓寨夫人了,可到底還是被人踩在腳下,指著鼻子罵?!?br>
她讓罵還句句含沙射影,不就是想說自己欺負(fù)她了嗎?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的本事真不小。
“莊晚深,你聽聽這女人有多厲害,我自認(rèn)為口齒伶俐天下無敵,沒想到不要臉的人就輸了一大截,要不怎么說人賤則無敵呢!”
容姣不甘心,更是不想與這兩個女人糾葛,她對這個山寨更感興趣,至于山寨里那些秘密到底是要查一些出來,否則不光是對皇上,哪怕對她自己這些天來所受的委屈都覺得交代不了。
莊晚深大手一抬,把她抱在懷里,幾乎是轉(zhuǎn)身的功夫就躍然于樹頭之上。
二丫這人當(dāng)著她的面跑了,自然也是立馬追上去,只留下站在原地的粉蝶,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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