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莎去山上喂了雞,還沒有回來,齊杰正在做寒假作業(yè),齊璇最悠閑,正抓著隔壁家的大黃不知在做什么。
“大黃呀大黃,忠叔忠嬸說你自己都要養(yǎng)不活了,讓你不要再生孩子了,來,只要一針下去,讓你無憂哦,以后就不會怕懷孕了。”
柳漾帶著人進(jìn)院子的時候就看到齊璇拿著一枚閃閃發(fā)光的針,就朝著大黃扎去,差點(diǎn)沒有把她給嚇?biāo)馈?br>
她下意識的繞過齊璇,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女兒總是能讓她心頭發(fā)怵。
“齊璇,長高了,也長漂亮了,還記得大舅不?”柳富生經(jīng)過齊璇,目光盯著齊璇手中的金針,和藹可親的笑著,伸出手,要去撫摸齊璇軟綿綿的頭發(fā)。
齊璇對這個大舅沒有半點(diǎn)印象,習(xí)慣性的不喜歡別人接觸,抱著大黃就往后移動了一個身位,讓柳富生的手成功的落空。
柳富生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尷尬了一下。
“齊璇...”
“大舅,我生了一場病,大多數(shù)東西都不記得了?!?br>
“福生,不要理會這個死丫頭了,她自從海上被救回來之后,整個人神神叨叨的,記性斷片的?!?br>
“這樣呀,齊璇,小孩子不能玩針的,你還是將針給我吧!”柳富生看著還留在狗子身上的金針,目光閃過貪婪,是不是金子他還一眼能夠看出來,狗子身上百分之百是一枚金子做的針,他自然不想放過,也不知道這丫頭哪里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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