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楊哥自從競選研究室主任失敗之后就一直抑郁,我也盡量開導他,他嘴上說著沒事,可還是止不住的往心里去,一來二往的,就病倒了,現(xiàn)在整個人快要不行了。”
田七想到楊健以前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很難想象病倒之后的楊健是什么模樣。
“大嫂,你怎么不早和我說?我一點也不知道,不然也能早點過去看看他。”
“他說還是不要通知你們,你也知道他那人,就是怕丟人。原本我打算去國外治療,可他老固執(zhí),不喜歡去國外,他說死也要死在國內(nèi)?!?br>
“抑郁怎么會一下子病成這樣?會不會是別的病沒有檢查出來?”田七懷疑。
“全身體檢都檢查過,并沒有什么異常,就是各臟器官衰退的厲害,服用了各種藥物,還是沒有能夠阻止。會診還是他心病太重了?!?br>
“這樣,我這邊有一個中醫(yī)的小友,相當?shù)膮柡?,我?guī)^來給楊哥看看?!?br>
“我們明天早上出發(fā),坐飛機后天就能到京城了?!?br>
“你有心了,田七,謝謝你!”
掛了電話,田七看向齊璇:“我?guī)湍闵米宰鲋?,你不會不高興吧?想要蕭颯的消息,老楊是唯一渠道,可是他現(xiàn)在身體很差,說是抑郁要去了,我真難相信,過年我們還通過電話互為問好,怎么就一下子成了這樣?”
“介意什么?病來如山倒,可能平時不注意,就一下子病倒了?!饼R璇倒是并不以為意,有時候閻王讓你三更死,你是活不到五更,人的命就是這樣,也不是病不病,而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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