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從寧海過來的。徐一方大夫介紹了您給我們看病。”要不是徐一方介紹,讓一個少女看病他們哪里敢。
這群人喝完了水,這才喘了一口氣說話。
齊璇點點頭看了病人的狀況,男子衣不附體,除了貼身的內(nèi)褲完好,其余的衣服被抓成了一條一條,可見男子發(fā)狂時候的樣子。
目光也是赤紅,看到誰都是很緊張的模樣,這樣子像是受驚的野獸。
家屬也說起了整件案子。
“我父親叫做凌毅,我們是寧海的人,以前也沒有精神病使,我們家族也沒有這個病癥,我父親忽然之間就發(fā)狂了,我們只能把父親送去精神病院說他是精神分裂之癥,用了氯丙嗪等藥,沒有什么效果,后來我們輾轉(zhuǎn)把父親送去了中醫(yī)院,徐醫(yī)生介紹了你,我們就過來試試?!?br>
幾人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信給齊璇。
齊璇一看確實是徐一方的筆記,上面徐一方說病癥是癲狂,可是用了癲狂之法開方并沒有什么療效,而且徐一方提到一件事,在病人癲狂之前,犯過胃病,兩個病時間相隔很短。
齊璇翻看了對方的眼睛,病人眼睛赤紅,舌苔黃膩,整張臉也漲的有些紅?,F(xiàn)在嘴巴被封著,拿掉之后就口出狂言,答非所問。
從表面看是確實癲狂沒有錯。
“你父親患過胃疾?”齊璇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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